【绿基巴叉】《别过来，我有枪！》14
warning：绿基巴叉闺蜜组/有能力/末世AU/欢脱向/OOC慎点
涉及CP：盾冬、EC、虫绿、锤基（后期贾尼出没）
声明：我不拥有这些角色，但是ooc算我的
食用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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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，天空乌压压的云，遮住了所有的星光与月色。
在大厦闲逛的Tony遇上了同样在闲逛的Charles。
Tony走上去，友好地和新朋友打招呼：“Charles，真巧，又见面了。”
Charles也对Tony一笑，算是打了招呼。
当Tony走到他身边时，Charles发现Tony即使不穿那套铁罐红的战甲依然比自己高了一些，于是Charles下意识地挺了挺背。
“我以为，你应该是有丰富夜生活的人。”Tony对独自夜游的Charles挤眉弄眼，忽然他像想到什么瞪大眼睛，即使此刻身边没人，他也刻意压低声音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“哦——”然后说：“难到Erik他……”
Charles马上领会了Tony意味深长的眼神，他看着Tony饱含探究欲的表情，哭笑不得地抚了抚额头，有些无可奈何地笑着说：“不是，他没那方面的毛病，事实上Erik那方面的功能非常好。”
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的Tony猝不及防被公然飙车的Charles塞了一口狗粮，于是他不打算继续在Erik的某种功能的话题上继续讨论下去。眨了眨眼睛，Tony又不死心地问：“那你们这是闹矛盾了？”
“没有，”Charles温和地回答：“只是Erik明天就要出任务，我想让他今晚好好休息一下，我在房间里他没法休息。”
再次被塞了一嘴狗粮的Tony觉得这话没法谈了，于是他继续转移话题：“对了，Loki他还好吗？”
Charles难得得皱了皱眉，露出担忧的表情，回答道：“我之前去过他的房门口，里头没有声音。”
“或许是睡了。”Tony安慰道。
Charles勉强笑了笑，说：“或许是吧。”但是Charles知道Loki这种什么都往心里去的糟心性格，现在指不定有多伤心。事实上，Charles觉得Loki就是在房间里摔桌子砸椅子大声骂娘也比一声不吭强。
“对了，还没有介绍Steve给你认识，你之前已经见过他了，就是拿着井…盾的那个，Erik明天就是代替他出任务。”Tony眼睛一转，想到Steve的终身大事，决定勉为其难为自己的战友套套话。
“Steve？”Charles皱着眉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。
“每次，Steve·Rogers，复仇者联盟的队长，乳量惊人的老干部。”Tony精辟地概括着Cap的特点。
“就是当时那个把Bucky抱去治疗的人？”虽然Charles当时一心扑在Erik身上，但是对那面忽然飞起来盾牌还是有点印象。
Tony心说把你们家Bucky抱走还真不一定是为了治♂疗，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精神异能者Charles露出奇怪的表情。Tony·满脑子跑火车·Stark心中叫苦不迭，但是嘴上还是继续说：“对，就是他。Bucky似乎和Steve是旧识？……不是我多管闲事，但是事实上我从来没见过Steve这么紧张一个人。”
Charles皱了皱眉，他没听Bucky说过这么一个人，但是他又一下子想起末世刚开始，Bucky出去开车的时候遇到的那个“持盾的人”，心说应该就是那个痴汉没错了。
“我不清楚他们的关系，但是Bucky没跟我提起过有这样一个人。”Charles如实回答。
“Steve说他们之前关系很好，但是现在Bucky却好像不认识他了。”Tony一边说着，一边打量着Charles的表情。
果然，Charles面色一凝，沉声说：“难怪，Bucky失忆了。”
失忆？Tony为这个三俗狗血桥段啧啧称奇。
“所以说，Loki这一棍其实说不定是好事。”Charles移开眼睛，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。
“好事？”Tony不解地问。
Charles点了点头，也不卖关子，就告诉了Tony事情的始末。Loki当初是怎么把Bucky·撩妹高手·Barnes敲成Bucky·语死早·Barnes，又是怎么把Erik·收废铁·Lansher敲成Erik·废铁都没法收·Lansher，最后说了那杯凭空出现的水。
Tony一开始听得云里雾里，听到后来，只觉得这种毫无规律随机触发的变态异能越听越熟悉。
最后Charles决定告诉Tony他可以在脑海中辨别普通人和异能者的事。Charles说起这个，本来只是想告诉Tony他确定Loki是个如假包换的异能者，没想到本来作深思状的Tony听了忽然兴奋起来，说：“那你帮我看看，我是不是异能者？”
Charles为这个措不及防地话题转眼愣了愣，但是他还是闭上眼睛，半晌睁开那双蓝色的眼睛，凝视着Tony，说：“Tony，你不是异能者，你是个如假包换的正常人。”
Tony马上又消沉下去，自嘲说：“哈，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有隐藏技能的异能者。”
Charles笑了笑，真诚而由衷地称赞说：“即使没有异能，你也是当之无愧的英雄。”
被夸得重新露出笑容的Tony忽然惊觉话题好像已经被自己带歪了，于是他决定将话题重新掰回原位。Tony问：“所以你是觉得Bucky有可能因为这一棍而恢复记忆？”
“是的，我有预感。”Charles意味深长地说。
接着Tony又向Charles介绍了Peter，没有特别强调他和Peter的养父子关系，而强调了Peter是Harry的童年玩伴。Charles对此表示惊讶，事实上Charles一直以为那个站在Harry身边奇装异服的小子是个高中生。
一番谈话下来，Charles发现自己挺喜欢这个比自己稍微年长但是毫无架子的铁人，而Tony也对温和健谈的Charles颇有好感。事实上即使Charles是个腼腆内向的人，单看到那双碧蓝色的眼睛，Tony也会在第一眼对他心生好感。
那时，Tony对Charles的第一印象似乎就是他的蓝眼睛，当时有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闪过Tony的脑海：他的Jarvis也该有这样一双蓝眼睛。
两人相谈正欢，忽然几声脚步声从远处传来，他们停下谈话，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脸向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。
Tony心说今天晚上怎么一个两个都不好好睡觉，就看到Charles脸上忽然绽开一个笑容。
Charles笑着说：“是Erik，他出来找我了。我先回去了，你也快回去睡吧。”
猝不及防又是一口狗粮，Tony此刻已经麻木，于是面不改色地道别了Charles，然后眼珠子又一转，轻手轻脚地向Steve的房间走去。
***
Steve守在床边，Bucky现在就躺在他的床上，脸埋在白色的枕套里，毫无防备的睡颜显得无辜又柔软。
Bucky额头上的伤已经由医用机器人妥善处理过。
可怜的医疗机器人，它作为一个机器人，愣是被Steve抓着反复保证了5遍Bucky的伤只是小伤不会有事，现在它正缩在角落怀疑机生。
Steve伸出手，再次理了理Bucky已经被他整理得很整齐的鬓角。Steve的指尖感受着Bucky柔软的发梢，眷恋地停留了一会，半晌又拿开手，调暗了床头灯的亮度。
Steve没吃晚饭，他根本没胃口。
冷掉的晚饭已经被家用机器人收了下去。Jarvis刚才告诉Steve，他明天的任务被取消了，他可以留在大厦里照顾Bucky，恢复异能的Erik将代替他出三天的任务。
Steve拿过放在一旁的照片集，站起身将它重新放回书架上。然后他的手指顿了顿，然后拿出了两本旧书之间夹着的铁匣子。
那个匣子不仅藏的很紧，而且上了锁，表面锈迹斑斑。
Steve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开了锁，他还记得之前Tony一直奇怪他作为一个现代人居然还在用机械锁，但是有些东西就是只有在时光中褪色、斑驳，才最让人魂牵梦萦。
“咔嚓”一声，锁开了，Steve打开盖子，就看见里面是厚厚的一搭照片，有新有旧，但是被保存得相当好。照片上没有出现Steve本人，因为他自己就藏在镜头的背面。
这些照片带着明显的抓拍痕迹，照片上的焦距永远追随着一个深色头发的青年，那个青年在照片里总是像发着光。
Steve一张张翻看着照片，那些熟悉的记忆如温水一般流淌过他的心扉，照片上的男孩有时在笑、有时闷闷不乐，鼓起肉乎乎的腮帮子，有时在远处朝着镜头招手，有时近在咫尺却没有注视镜头。
一张照片就是一个故事。
Steve柔软下来的眉眼在橘黄色的小夜灯下仿佛穿越了时间，重新回到了那些盛满了阳光的青葱岁月。
一走神，就已经到了深夜。站的有些腿酸的Steve轻轻抚平一张老照片的折角，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照片上那个英气的少年的唇角。
忽然，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声。
Steve转过头，就看到床上的Bucky皱着眉头，正一手捂着额头，一手掀开被子坐起来。
Steve习惯性地说：“Bucky？”
坐在床边的Bucky松开眉头看了一眼Steve，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换上的全套白色睡衣，最后仰起头露出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微笑。
“Cap。”
在大厦内溜达的Tony在第18次“无意”经过Steve的房间门口时，终于敏锐地捕捉到了从里面发出的一点动静。
深知个人空间的重要性的Tony从不在联盟成员的私人房间里设置监控或者监听系统，但是这并不妨碍Tony现在光明正大地扒着门缝听墙角。
Jarvis无奈地出声：“Sir，如果你想听……”
Tony挥挥手打断Jarvis，低声说：“Jarvis，偷听是一种情趣，不要轻易破坏这种情趣……”
马上Tony又安静下来，因为他听到房间里开始传来隐隐约约的对话声。
“Bucky，你想起来了？”这是Steve的声音。
……
门外根本听不清谈话内容的Tony几乎要将整张侧脸贴在门上。
“……小时候因为个子不高，你还往鞋里垫过报纸……”这是Bucky带着笑意的声音。
Tony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，心说，这么巧，我也是。
Bucky果然恢复了记忆。
事情不出预料，Tony再听了一会儿，决定还是给这对苦命鸳鸯一点独处的时间，于是心满意足地放开了Steve的房门，开始继续溜达。
路上Tony遇到了正在凭栏远眺无语望天的Clint，Tony走上去打招呼，就看到Clint转过头一脸凄风苦雨地回了个招呼。
Tony的好奇心又被挑了起来，他做出关爱下属的的样子，拍了拍Clint垂着的肩，说：“怎么了，失眠了？没事儿，我立即让Jarvis送一打安眠药去你房里。”
Clint摇摇头示意不用，转回头又要用悲惨的眼神质问苍天，Tony问：“到底怎么了？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…让我替你解决。”
Clint被烦得无可奈何，说：“我向Natasha表白了。”
“然后被拒绝了？”Tony想都不用想就洞悉了后续发展。
Clint怨念地看他一眼，说：“对，Natasha说她比较喜欢绿色皮肤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Tony觉得这个理由很合理，没毛病。
于是又安慰了一会儿Clint，发现没有任何效果之后，他决定给这个受到情伤的可怜人一点个人空间，于是道别了Clint，向自己的工作室走去。
***
快速经过虹膜验证进入了工作室，Tony说：“Jarvis，调出Loki攻击时周围检测到的异常能量波动图。”
“Yes，sir。”
马上，就有6种频段的波段图出现在了Tony手边，Tony开始仔细观察。
“Sir，在能量波动出现0.69秒后，能量发射源附近出现了强电磁力干扰，因此目标波段图的后段无法准确绘制。”Jarvis解释道。
Tony点点头，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地观察着那六幅图，将其中一幅图从6张图中筛选出来，然后删除了0.69秒之后的曲线，以大倍数放大了前面那短短的一段异常能量波动。
端详了很久之后，Tony再调出一副写满了标记与注释的能力波动图，他的动作熟练，仿佛这个动作已经做过了无数次。那张能力波动图的右下角标注着“α-异常能量波形曲线”。这张图Tony研究过很久，仍然毫无头绪。
Tony注视着这条他熟悉到闭上眼睛都可以清楚回忆起所有细节的曲线，伸手放大了曲线起始端，Tony的眼睛一眨不眨，直到将时间调节到了0.69秒。
由于过度放大，曲线的周围出现了毫无规律可言的干扰点，人眼甚至完全无法准确看出原来的那条曲线。
“Jarvis，”Tony将这两张图并排摆在自己面前，说：“用α-曲线在0.69秒之后的趋势拟合Loki的能力波动图。”
“Yes，sir。”
经过飞快的计算，那条短到无法看清的能量波动曲线快速延伸，直到9.33秒，图像的延伸结束，屏幕上出现“拟合完毕”的字样。
“拟合系数？”Tony观察着那条曲线，问。
“0.999，事实上，无限接近于1，sir。”Jarvis回答。
Tony为这个发现稍稍振奋，排除掉当时外界干扰产生的误差，这是极其完美的拟合。这个拟合系数意味着，将这两条曲线叠加，排除掉曲线旁边的坏点，这两条曲线几乎可以完全重合。也就是说，这两种能量波动几乎完全一样。
Tony焦糖色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能力波动图，说：“依然无法检测出这种异常能量波动的类型？”
“是的，sir。”Jarvia回答道：“这种能力波动没有以任何形式出现在记载文献中，几乎是完全未知的。”
Tony摸着下巴，眯起了眼睛，说：“Loki的全名是什么来着？”
“Loki·Laufeyson，这是他在大学入学登记时用的名字，sir。”
Tony为这个熟悉而别扭的的姓氏皱起了脸，说：“大厦地下实验室的那个傻大个……姓什么来着？”
“Odinson，sir。”Jarvis立即回答。
Tony反复咀嚼着这两个非常胡来的姓氏，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。
***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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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锤其实早就到了，只是没出来而已，嘿嘿嘿，下章大锤出场。
寡妇鹰眼绿胖只是友情客串，不会有cp出场。
拟合那一段纯属瞎写，不要较真。
有枪系列希望能在20章之内完结，可怜我挖了那么多坑，真是自作孽不可活。最近我思考Jarvis实体化已经思考到了哲学命题范畴，感到绝望……
